2009年5月20日星期三

写在‘六四’ 20周年的纪念

蔡老师好!

随着那特殊日子的临近,越来越多的关于‘六四’ 的话题涌到我的眼前,而我却为了下顿饭在越来越忙。

总感觉要写点什么,或者说留下点什么以供回忆,毕竟自己已经不是个小孩,已经过了无忧无虑的年龄。

很奇怪,最近遇到了3个‘六四’ 人。

一个是您,至今仍在异国,并且平静快乐的生活着

一 个是我的老板,可能和您是同时代的北京大学生,出身高干,从小随父母被下方内蒙,大学时目睹了‘六四’ 的惨烈,曾经发誓与共产党不共戴天,努力离开了这个国家,在外多年,感受颇多,就如同老师笔下那另外一只熊,曾经想申请政治避难来着,后来始终不甘心,最 后还是回国了,从此断绝了政治,当了外企高管。前日宴请我们上海的手下,席间有同事痛陈当局之腐败可恶,中国教育制度之荒谬,扬言必推翻之重来。我一言不 发,我的老板就在席间谈了自己的经历,最后说了‘平衡’二字。从他的角度来看,任何事情都没有简单的解决方式,必须要以平衡来协调。商场之道 也......

还有一位是上海的铁杆‘六四’ ,是我们合作伙伴的副总,只某一面,愤世嫉俗的坐在桌子后,近五十多的相貌,我未与其有过交流,只是事后听熟悉其的同事讲他是个至今“比较顽固的”。

我一直想把自己摆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问题,但自己却始终在这个社会存在。五月十二日,我就想写点什么,但是始终没有写。都一年了,我家乡的亲人用中国人那种近乎奴性的忍耐去纪念那些枉死的孩子,我只能说愿那些孩子们在天堂都好!

我现在似乎能体会老师当时说看了余杰的文章心会疼的感觉。最近猫眼不大去了,去牛博的时候更多些了。猫眼似乎有猫扑化的倾向,难道说又要沦陷了?以后要追求自由可能只有依靠翻墙术了。

还 有一件心痛的事,有个友人新婚旅行去了趟甘肃的朗木寺,那边的情况真不可想像,听他的描述我感觉象是到了南美的某个军阀小国。路边的沙袋构筑的碉堡,对所 有人的严格盘查,不许拍照,不许摄像。寺庙里已经没有了喇嘛,据说在3.14以后都被抓了。友人还是趁人不备拍了几张寺庙的照片,从照片看来岂能用凄凉来 形容?一个连和尚都怕的政府,还有什么不怕的呢?

‘六四’ 那天我会穿上白衬衣,晚上我会点上一只蜡烛纪念那些为了自由献出生命的所有人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写在烈女怒杀淫官,富家子飙车人行道撞死路人之后

继续沉默么?还是在适当的时候站出来?


祝蔡老师一切都好!祝‘六四’人都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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